主角是天河市,和孟茹,淑芳的書名叫《官場情人》,本小說的作者是斷腸的人寫的一本網路文學、無敵流、青春型別的小說,書中主要講述了:天河市地處於龍江省的東部山區,美麗的天河山將整個市區環抱在它的腳下,就好像一個慈祥的母親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這裡蒼松翠柏,四季分明,雖然人口和耕地都不是很多,但這裡盛產關東三寶,更因為在抗日戰爭時期出了很多抗日英雄而名聞天下。天河市委那棟四層高的紅樓,就是偽滿時期日本人修築的,解放後被作為市委機關留存了下來,它原本是青灰色的建築物,但為了體現紅色政權的進駐,後來才被粉刷成了紅色。
高明的辦公室就在市委機關三樓裡側靠近樓梯口的位置,樓上和高明正對著的房間是市委書記喬向天的辦公室。高明已經在市委這棟象徵著威嚴與權力的紅樓裡拼死拼活地幹了八年。八年啊!什麼概念?這一時間跨度足可以完成一場轟轟烈烈的民族戰爭,可對於高明來說,在這人生最寶貴的8年中,他除了將自己鮮明的個性與稜角磨沒了之外,其餘的一無所獲。同當今眾多在機關裡工作的年輕人一樣,高明屬於那種有點才氣,卻抑鬱不得志,想要一鳴驚人,卻苦於找不到機會的那種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高明深知屬於自己的青春是越來越少了,兒時許下的那些宏圖偉願,註定會如天河的水一樣,一去不復返了。一想到這些,高明都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高明有些憎恨政治,這種憎恨緣自於他對政治看得很透,卻又沒有辦法很好地去駕馭它,那裡面的淺規則就好像一隻無情的大手,將他攫得緊緊地,他想擺脫卻又無能為力,只有隨著趨勢和潮流一步一步地朝前走,而這又絕對是個耗費青春和生命的過程,高明深知自己只有一輩子,弄不好一生都會紮在這個泥潭中,就這樣糊里糊塗地把自己給毀了。高明抑鬱地點著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句:“操他媽的!”其實高明也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反正是想罵,他覺得這樣罵起來特別舒服。
是啊,也難怪高明牢騷滿腹,他今年都35歲了,在宣傳部宣傳科長的位置上也已經幹了5年,可就是提拔不起來,領導的理由是現在go-vern-ment職能弱化,領導職數減少,根本就沒有合適的位置給他幹。從政的人都知道,一個人如果到了三十七八歲還沒有走上實職領導崗位,那麼他這輩子的政治生命基本上就算廢了。高明的宣傳科長聽起來好聽,但天河市乃一縣級市,論行政級別,高明的這個科長連股級都算不上,任免完全憑藉領導的一句話,還一點實權都沒有。
就在高明幾乎都對仕途失去信心的時候,幸好孟茹恰如其分地出現了,這好比是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讓高明覺得生活又有了勁頭兒。孟茹是從文體局直接調入宣傳部的,還碰巧分到了高明所在的宣傳科,高明把這當成是上天對他的恩賜,起碼仕途沒發展了,老天還給他送來了一個女人。
孟茹自從那天晚上醉酒之後,再見高明就難免有了一些不自然,高明是何等鬼精的人物,對這細微變化當然能看出來。不過孟茹也非等閒之輩,懂得怎樣巧妙的解開這個結兒。那天,孟茹趁同科室李大姐不在的當口兒,還是向高明解釋了一番。當時她低著頭,面色緋紅地說道:“對不起高科長,那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也不知做沒做出讓您見笑的行為來?”高明看了孟茹一眼,故作輕描淡寫地說:“哪有啊!那天晚上你表現得挺好的,呂部長對你相當滿意了!”孟茹聽高明這麼一說,十分高興,馬上接過話茬:“可不是麼!那天晚上兩個記者只衝著我用勁兒,呂部長也一個勁兒地看我,如果我不喝好像多不識抬舉似地!”高明說:“是啊,這酒桌上的學問可真是大,有時候酒喝不到位,工作幹得再好也是白搭兒!”然後,高明又列舉了幾次陪領導喝酒的經歷,說了些諸如酒場就如同戰場,人在仕途上行走,難免要和酒打交道了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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